阅读晓芒

灵魂的苦药

各位同学晚上好,我们昨天实际上已经谈到了这个问题。昨天讲生死观的问题,已经涉及信仰方面的问题。今天我想把这个问题再深入一点,把中西在信仰问题上面的一些区别和差异给大家谈一谈。为什么要谈这个问题呢?这个问题当然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特别是在当代中国,应该说是个大问题。这个问题涉及每个中国人,尤其涉及年青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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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学好,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全国哀悼日。五月十二号下午两点二十八分,四川省发生了震惊全世界的大灾难,灾难的程度已经不能用数字来表示。我们知道现在公布的数据表明已经有三万多人遇难。三万多是多少?这只是一个数字。但是每一个遇难者是非常具体的。每一个遇难者的家属、亲人都是具体的。所以我们今天在这样一种氛围之下来讨论关于生死观的问题——今天我要讲的是中西生死观的比较,这也可以说是一个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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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扬中国传统文化我不反对,但是弘扬的首要的方式就是批判,所以,我提出,我们只有批判我们的传统文化,才能发展传统文化,或者说才能发展我们中国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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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要讲的话题是大家都很关心的一个话题,就是关于信仰的问题。取“我们为什么没有超越性的信仰?”这个题目,换言之,也即“中国人为什么没有真正的信仰?”——是因为这是我自己经过长期考虑的一个问题,多少年都在纠缠地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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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我的母亲经常和我提到,我长到四岁还不会说话,要表达一个意思,只能用手比划,曾被托儿所退回来过。五岁进幼儿园,七岁上小学,还是不太会说,尤其在正式场合发个言什么的,都要脸红。十六岁那年下乡当知青,和农民混熟了,他们送我一个绰号叫“阴阳官”,意思是我一般不说话,一说就是一语双关,阴阳莫辨,甚至暗藏机锋,常常让听者开怀一笑。总地来看,我仍然不爱说,甚至不爱集体活动,包括集体排节目、集体唱歌,能够回避的我尽量回避。当然,多年的知青生活也改变了我,我后来也能够体会到大家在一起尽情高歌的乐趣了,特别是当我们自发地分成多声部合唱那些外国名歌的时候,真是令人陶醉。但长篇大论的演讲素来不是我的所长,我很羡慕那些口才出众的朋友的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这时我总是充当忠实的听众,而我自己是连一个完整的故事也讲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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