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晓芒

灵魂的苦药

邓晓芒译著集汇。既然近几年都出了新版,已绝版的老版本书就不收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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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写于上个世纪末的文字——《灵之舞》《人之镜》《灵魂之旅》,在今天看来还有再版的必要,这使我有一种复杂的心情。当年鲁迅先生批判国民性,曾希望自己的文字“速朽”,认为有一天不再有人看他的文章和书了,中国就有救了。但时至今日,鲁迅的书还是畅销书,未听说卖不掉的,先生应该感到无比失望了。我当然不敢自比鲁迅,但至少同样在批判国民性,却并没有当年先生的那种期望,反而有一点小小的成就感:终于有更多的人关注我说的那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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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Q精神”已成为时髦。人们以阿Q的方式对待阿Q精神。鲁迅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沉痛,已成为人们调侃的对象。现代是一个轻松的时代,一个享乐和玩世不恭的时代,人人都想要自己活得“潇洒”,不想承担任何责任,包括对自己的责任。人人都不愿意活得“太累”。当一些人以社会管家婆的姿态呼吁一种当代的“阳刚之气”和“英雄主义”的崛起时,一个声音被召唤出来了:“我是流氓,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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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什么样的人格结构,便有什么样的人生理想和追求。这里当然排除了那种醉生梦死、对自己一生根本不做全盘筹划的自甘堕落者、丧失人格者,而主要着眼于一种有一定原则和规范的“理想人格”,特别是一个社会的上层知识分子所标举并为全社会所公认的高迈的人格。而这种高迈的人格虽属于高层次的理想,却毕竟生于时代精神和民族文化的土壤,为一般社会上普通人所景仰、推崇和仿效。它并不是与整个社会、包括下层人民群众相脱节和对立的,否则便构不成什么理想人格,只是一种怪癖和变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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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在习惯于用“好”和“坏”、“善”和“恶”这些词来评价一个人的时候,往往忽视了还有另外一对同样重要的概念,这就是“高贵”和“下贱”。有的人一辈子没有做过什么恶事,可是人格很低下,他之所以不作恶,只是因为怯懦,或是没有机会;而一个伟大的人格,一位天才或英雄,有时也的确会践踏一些无辜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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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什么样的人格结构,便有什么样的人生观。人终其一生,在客观世界中生存,免不了对客观事物的规律,以及它对人的行为不可抗拒的必然性支配力量感到迷惑和畏惧,进而感到崇拜,将它称之为“命数”或“天数”。在这方面,中国人和西方人的感受是共同的。然而,在对待这种命数或天数的主观态度上,中、西人格就显出明显的差异来了。一般来说,中国人总是倾向于用天命来为自己开脱,以逃避或减轻良心的自责,为自己的人格“清白无辜”提供外在的理由;西方人则恰好相反,往往通过命运来揭示自己隐秘的、甚至是下意识中所犯的罪过。在此,我们将举《封神演义》和《麦克白》为例来说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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