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晓芒

灵魂的苦药

当今中国,和儒家相比,传统道家哲学与时代思潮有更密切的联系。人们呼唤着“返朴归真”、回复自然的人际关系,人们渴望退回到自己内心,寻求着超越世俗、甚至反世俗的精神趣味,崇尚着潇洒自如的人生态度,人们实践着“跟着感觉走”的处世哲学,歌唱着“一无所有”的“痞子精神”。这一切,都在我们这个喧嚣繁忙的时代,从许多人的内心深处自然而然地涌流出来,就连对金钱和物质的贪欲也遮盖不住、压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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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与真诚也属于自我意识结构的应有之义。由自我意识的自欺结构,我们提出自我意识包含一种忏悔的精神,而与忏悔相连的就是“诚”的问题。自我意识无非是要达到对自我真实的把握,那么对自我的这种把握就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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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人的人格的评价,从最外在的方面说,首先有两种不同的标准,一是按其“品格”,它属于道德的范畴;二是按其“性格”,这属于认识(真)的范畴。中西人格形象的差别,一眼看去便显示出:中国人更关注的是一个人的品格,西方人则更瞩目于人物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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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时代不同了,我们的下一代不再有上山下乡,但任何一个时代,人都是被“抛入”环境和世界中的,这却不意味着人在环境面前只能一无所为、听任命运摆布。时代与时代不具可比性,但人之为人就在于他在被抛入的那一瞬,他就能利用环境去成就自己的意义。放弃努力而一味地抱怨生活的无意义、世界的虚无或“人文精神失落”,是没出息的态度。世界的虚无不应成为懒于创造的借口,而正应成为一切真正创造即“无中生有”的前提条件:既然一切都是虚无,那就没有什么阻止我创造出从未有过的奇迹。自己不去创造,一切有利条件都会成为不利条件,并且会遇到致命的诘问:这一切有何意义?做学问有何意义?解决一个理论问题有何意义?出一本书有何意义?这样陷入苦恼、茫然,只能怪自己。我们这一代人是独特的、空前绝后的。但仔细想一想,哪一代人不是如此?历史是没有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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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优雅地受难与拯救

我认识萌萌已有25年了。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时代,80年代初的武汉大学校园里,到处是一派精神生活的盛宴,那几届的研究生们则成了时代潮流的中心,而且他们也感到自己成了中心。当时我们住同一栋研究生楼的同窗们来往自然频繁,和我经常聚谈的除了同门师兄陈家琪、陈宣良外,还有搞马哲的黄克剑,中文系的程亚林、易中天,经济系的肖帆、陈自龙。再就是我在德语班上结识的张志扬,以及辗转相识的湖北省美术学院的尚扬、皮道坚,省社科院的黄忠晶等。萌萌是肖帆的夫人,和我同一届考入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攻读外国文学的硕士生。初见萌萌,我惊异于她的美丽高贵的气质,以及她侃侃而谈的风度。那时我们的年龄都是30出头,只有我一个人还是单身汉,肖帆和萌萌以及志扬兄等朋友好一阵子忙活,为我物色对象,我戏称为“会诊”,直到我遇到了现在的妻子为止。其中尤以萌萌最为热情,她简直就认为帮我介绍女朋友是她责无旁贷的义务,谁叫她是我们中唯一的女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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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我们一生的经验和智慧留给他们,但要由他们自己去回答和解决“中国向何处去”的问题。我相信,一代又一代的中国知识分子,将会像传递接力棒一样,将小凯的这一问题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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