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晓芒

灵魂的苦药

一粒物质在化学反应中放出一定能量,而当它进入原子反应(聚变和裂变)时它放出的能量远为化学能所不可比拟。可是在湮灭反应中,原子能又是微不足道的了。物质分割得越细,人们便发觉它实际上蕴藏着越大的能量。从此可推论,无限小的物质实体必然蕴藏着无限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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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不记得你的晴朗绚丽的天空,只记得你的雨雾朦胧的田野,蓝色的浓烟似的山冈。我将不记得你那金红色的稻海,只记得紫云英的绿色绒毯铺满了大地,油菜花浓郁的浊香弥漫在空中。啊,你没有收获,你只是永恒地创造着,孕育着,希望着,你真是蓝色和绿色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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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大约30年前的事了。留在记忆中的是一连串无尽期的阴霾的日子。大饥荒正在根据某种规律,使中国这片过于拥挤的土地上的人口变得稀疏起来。一个11岁的孩子还不懂得愤怒,而只有虔诚,可是我忘不了那亢进的胃中时时翻腾起来的令人发狂的感觉。在那些日子里,唯一使人感到童年的充实的,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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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大学生(包括研究生)在学习期间如能有意识地进行这样一些基本训练,对将来在学术的道路上牢牢把握自己的方向肯定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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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作者在一些地方也的确有把黑格尔捧得太高之嫌,给人一种黑格尔不可超越的印象。但仅凭这一点就否认一本书的学术价值是不妥当的。中国学术发展到今天,应当允许有一些理论上的“极端分子”自由发言,哪怕出现几个“黑格尔主义者”或“康德主义者”等又何妨?重要的是他们是否通过真诚的学术研究而表达了真知灼见,还是仅仅作一种虚伪的学术炒作。我们甚至认为,一个真正具有理论深度的“黑格尔主义者”要比100个赶时髦的“海德格尔派”或“福柯派”更有价值。何况本书作者也并没有无条件地赞同黑格尔,在不少地方他也指出了黑格尔的失误和偏颇。我们相信,只要作者保持这样一种纯粹学术的态度,本书所表现出来的某些不足之处也必然会随着作者研究的进一步深入而逐渐得到克服,开拓出更加宽阔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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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当代西方哲学家中,没有人比胡塞尔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了。近些年来,中国哲学界像以往一样,经历了一波又一波的“热”,如海德格尔(后期)热、维特根斯坦(后期)热、福柯热、德里达热等,虽然热度越来越小,范围越来越窄,但总有那么一两个命题或论点是某位哲学家“走俏”的通行证,这些命题或论点多半是触动过中国学者那多愁善感的神经的。唯独胡塞尔,不但从来没有时髦过,而且现在居然已经显得有些“过时”了一我们从他那里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让我们的激情借题发挥一通的句子。这位古板的犹太人只是枯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用永远平淡的语调自言自语,存心不想引人注目。尽管对胡塞尔的理解和阐释目前已成了中国哲学界的一块“心病”,然而在胡塞尔早已去世的今天,一个想要研究和谈论胡塞尔哲学的人尤其要耐得住寂寞,因为他注定不会有多少欣赏者和附和者——甚至哪怕是反对者,他必须长期与幽灵或上帝对话。本书的作者张廷国君就属于这个普遍浮躁的时代中少数甘于寂寞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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