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晓芒

灵魂的苦药

我的题目是“门外谈中国画的创新”,门外,当然我是门外,这个毫无疑问,虽然从小就有这方面的兴趣,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进到门内来,一直站在门外观望。最近因为参加鼎韵沙龙的活动,对周韶华先生的作品有一些接触,以前也知道韶华先生,但是没有专门研究过,因为自己不是这个专业,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可以专门对周韶华先生的作品来做研究和推敲。这一次可以说第一次认真地接触周韶华先生的作品,八大本的《全集》,翻看了大概两集,来之前还看了一些小册子。原先没有料到,当时脑子里面没有印象,心想是不是一个中年画家,没想到居然这么大年龄了,快90岁了。看了这些作品,很有些震撼,也读了一些美术界的名家、一系列评论家对他的评论,非常受益。这里我想谈一谈我的一点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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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在给许广平的一封信中曾说到自己的内心矛盾:“或者是人道主义与个人主义这两种思想的消长起伏罢”,例如说,“同我有关的活着,我倒不放心”(这是人道主义,因为总是在担心别人活得怎么样),“死了,我就安心”(这是个人主义,因为人都是要死的,而死是每个人自己的事,不必去管他人)。“所以我忽而爱人,忽而憎人;做事的时候,有时确为别人,有时却为自己玩玩,有时则竟因为希望生命从速消磨,所以故意拼命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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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读湖南《书屋》杂志2004年第八期《当代知识分子的身份意识》一文,文中先生呼吁一个想做新型知识分子的人在生存问题有了基本的解决之后,应该想到,也有条件做到把自己的生存方式做一个颠倒(即“把思想本身当作人生的根本基础”);呼吁“一个想以知识分子的身份来影响社会政治的人首先应该考虑自己的本分和立足点的问题,不要蛻变为争夺权力的政客,把手段变成了目的本身,从而失落了知识分子的身份”,因为真正的知识分子乃是“对真善美这些人类精神生活目标的自由追求者,是人类自我意识和人生最高价值的体现者”;同时也是“对有限的现实生活和社会存在的不懈的批判者”。立意甚佳。事实上,先生不仅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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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是残雪的一篇象征意味极强的散文小说。说它是“散文”小说,可它一点也不“散”,其实是一篇贯穿着强烈自由意志和个人独立意识的平民宣言。这种平民,和中国传统的“百姓”完全不是一回事,与时下文人动不动就自我标榜的“草根性”也迥然各异,是一种对中国人来说闻所未闻的新型人格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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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文《当代知识分子的身份意识》于第八期《书屋》发表后,立即就有了回应,这是令人高兴的。近收到胡胜华先生来信,对拙文既有赞同,也提出了一些不同意见,读后颇有启发。但细细品味,似乎也有一些误会,主要是在我对待胡适的态度方面,胜华先生似有不平之意,埋怨我抹杀了胡适的巨大功劳,将之排斥在了自由知识分子之外。我首先声明,我不是胡适研究的专家,在胡适有些什么功劳这方面,研究近现代史的胜华先生应当比我掌握更多的第一手资料,更具有专业性的发言权。只不过,一个学者的学术贡献的大小与他是否具有自由知识分子的心态,恐怕还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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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东风先生在3月21日的《中国图书商报·书评周刊》上,对我发表于该周刊2月1号上的评论文章做出了《在语境中理解概念的含义》的回应。这种对话是我一直都在企求而往往难以实现的,因此我感到由衷地高兴。陶先生的标题似乎是提醒我注意到他书中的上下文语境。为了将问题进一步澄清,我想对这个问题再作一点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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