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晓芒

灵魂的苦药

自从西方思想在近代与中国传统文化发生接触和碰撞以来,真正深刻地体会到中西文化和人格结构的本质差异,并通过爱情冲突在文学作品中把它揭示出来的,是鲁迅的短篇小说《伤逝》。然而,长期以来,很少有人从中西文化冲突的角度来研究这篇一万多字的小说,这就难以深入到小说本身所蕴含的最内在、最根本的思想层次。本文想在这方面作一点初步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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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一个老诗人的迷惘

诗人曾卓是当今我国诗坛上少有的几个保持着创作青春的老诗人之一。曾老的诗为什么至今还有如此迷人的魅力?为什么直到最近,他写出的诗还拥有众多的青年读者?要理解这一点,必须对诗人所表达的那种强烈的自我意识加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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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乔木,要有深人地底的强大根系,要有既抖落传统桎梏而又富于建设性的思想主干;它不只是调侃、解气和搞笑,而是深藏不露的幽默;不只是一味煽情,而是对情感的严肃审视;不只是儿童一般地显露“真性情”,而是对这“真性情”的痛苦的自我拷问。显然,一旦有这种乔木长出来,将遇到一式的冷眼而不是齐声赞美,这也是预料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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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的复杂意蕴主要和时代精神的思想的丰富性有关,值此中西文化深度碰撞之际,中国当代文学有极其复杂而丰厚的文学土壤,理应产生出足以成为世界文学经典的大量作品来。但现实的情况却不尽如人意,尤其在作品的复杂意蕴方画,很少有能够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那样的巨著相媲美的作品。《红楼梦》的文学土壤得益于中国传统文化几千年的积淀,以及最后一个大一统王朝由盛转衰的历史契机,曹雪芹把握了这个时代的精神脉络,对其中所蕴含的思想营养进行了几乎是一网打尽的吸收,才成就了这样一部旷世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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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有一种误解,以为儿童文学不要有什么深刻的思想,只要能“寓教于乐”、丰富一下儿童的课余生活就足够了。在一般人眼里,童话可以永远停留在“白雪公主”和“大灰狼”的水平,顶多再搞出一大堆批量生产的“科技童话”、“益智童话”、“科幻童话”、“知识童话”、“德育童话”……就算对得起下一代了。至于连我们成年人都不大弄得清楚的“思想”,恐怕也就只能“免了”。儿童之所以可爱,“有童趣”“童真”,不就在于无思想、“单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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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正当全世界纪念康德逝世200周年、诞生280周年之际,我收到了不知谁从德国寄来的一大卷用挂历大小的铜版纸印刷精美的宣传资料,每一张上面都密密麻麻地印着英文的《论永久和平》的全文,以及人类自古以来所发生的所有的知名战争的名称。分送完这些资料,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永久和平是人类的终极理想。我们常说,中华民族是“爱好和平的民族”,其实平心而论,哪个民族又不是如此。人与动物的不同,就在于他可以不凭借武力的争夺而能够在“安居乐业”的和平环境中无止境地发展自身,战争则总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发动起来的,它并不能够代表一个民族的真正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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