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亲亲相隐”之争看新儒家的误区及对这场争论的总结性回顾
自从2007年我在《学海》杂志上发表第一篇“发难”的文章《再议“亲亲相隐”的腐败倾向——评郭齐勇主编〈儒家伦理争鸣集〉》以来,我与郭先生的弟子们的这场有关儒家“亲亲相隐”或“亲亲互隐”的争论,算到胡治洪先生的最后一篇公开发表的文章为止,已持续了一年零六个月。胡先生的文章最后单独发表,且加上了有关与我们的争论没有直接关系的另外两位作者的讨论(涉及我的只有三千多字),这与此前他们四位结成一个阵营来与我对阵、每人动辄洋洋一两万言来,是一个重要的变化。胡先生在他的最后这篇文章中采用的句式是:“明明”如何如何,而“邓先生却硬要”如何如何。这种句式已经谈不上讲道理了。因为所谓“明明”如何,其实恰好是一笔糊涂账,这正是我“硬要”用逻辑和事实来澄清的;胡先生却撇开我的论证而坚持自己那些站不住脚的命题,只是抓住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这种文章已经不再具有回应价值了,所以我也没有再写文章来作进一步回复。胡先生的另外三位战友及时罢手收兵,还是比较明智的。